身凹下去,大小腿交叠着跪着,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,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,莫名想着,如果在他脚心射精,应该也很美。目光往上移动,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,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,像是被人揉了又掐,抽了又打,色情得不像话,分开臀瓣之间,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,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。
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,又顶入了后穴里。
孙夏失去了意识,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,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,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。
“真乖。”
荣信辞俯身下去,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。
上面有孙夏的汗水、荣信辞的汗水,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,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。
“唔……”
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,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,即使在昏迷中,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,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。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,无论轻舔还是吸吮,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。
“勾人。”
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,身下挺弄,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,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,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。
标记。
不,完全标记。
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,深深插入其中,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,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,前端膨胀成结,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,开始射精。
“唔……”
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。
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,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,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、被贯穿、被淹没……
被完全标记。
荣信辞心满意足。
完成了完全标记,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。床帐内,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,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,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。
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,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,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。
“几点了?”
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管家醒了醒神,回道:“晚上十一点半了。”
荣信辞轻笑了一声:“原来这么久了。”
管家没敢接话。
“舅舅有什么事吗?”荣信辞问。
管家道:“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,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。”
“需要……”
荣信辞重复了一遍,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“舌尖”上碾弄,“我需要……”
管家敛气屏声,呼吸都放轻了。
“准备一下,我需要结婚。”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平铺直叙的一句话,却如平地惊雷,向来见多识广、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:“少爷,您说什么!?”
荣信辞却十分坦然:“我说我要结婚。”
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,但是……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!
“少爷……您再喜欢他,也不能这么着急……”魏惜艰难地开口,准备把他稳住,回去找自己老板。
荣信辞却说:“谁说我喜欢他了?只是结婚比较方便。”
魏惜脑子要炸了,问道:“您说什么???”
床帐内,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,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,说道:“他太笨了,老是被人骗,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,再说,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,关爱弱势群体。”
“少爷……你、你……”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荣信辞道:“你只管去带话。”
魏惜只好准备说:“……是。”
就在他刚走的时候,荣信辞又叫住了他:“等等。”
“少爷,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即便努力平息过了,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。
荣信辞道:“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。”
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,突然不让叫了?魏惜懵了:“包括魏惟他们?”
“是的。”
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,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,最后竟大笑了起来。
“老板,您笑什么……”
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,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,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,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、有智力残疾、还卖过身的oga结婚,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。
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,有点气愤地说:“那小子骗我。”
魏惜疑惑。
“‘少爷’。”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