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於春花而言,不管何時,他僅是一場惡夢。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,明白她挑釁到他的權威,是逃不掉他的處罰了。
"春花,知道。"
"這樣便是乖了。"
他慢慢放開她,看著她拉低衣領,把兩隻奶子如藏家珍般掏出來。
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伸前,掂量著它,由心而發地道:
"它真是重。"
驟然,春花的臉紅如紅雞蛋,抿著朱唇。
他久未得春花的回應,便道了一句。
"可是要回甚麼話。"
"謝謝,宗世子的廖贊。"
"嗯,站起來。"
他終放過掂量奶房的大掌,並調過頭看小昭。
"小昭過來,為春花解開身下的裙子,及把衣袍捲在腰帶內。"
"是,世子爺。"
小昭走過去,跟照世子爺的指示,為佇立在他側旁的春花做事。
當完事後,小昭退下去。
這次,春花識趣地面向他,給他看過清楚。
宗經灝饒是富味地盯著僅是身披帛子,用著一件寬開領口的衣衫遮著上身,把女兒家如是家珍的地方,沒有遮蔽下,完全坦露出來。身下亦只穿那一條小褲子,僅可把兩穴及小許股肉遮蔽,別的全是露出來。看上去,要說她多香艷,便多香艷,多誘人,便多誘人。
"小春花,為我佈置早食,我餓了。"
她有多難堪,亦要勤勤勉勉地面向他。
"是,宗世子,可想食那道菜?"
宗經灝指頭指向離他倆最遠的那道菜餚。
"那個。"
春花手扶桌緣,款款生姿地步過去,夾那道菜餚回到他的碗碟上。
而他,可是沒有客套,目光肆無忌憚地從她的身上游走,看著顫巍巍的奶子,圓翹翹的尻子,總覺得今日的晝食甚是很豐盛及美味。
當吃過碗蝶上的餸菜,他放下筷子,又道:
"我嗓子乾著,為我添上杯水。"
"是。"
春花又是取來水壺,為他倒水,腰姿彎下,奶肉像是倒塌般,往前傾斜。
他看著,大掌撥弄下奶珠。
"嗯世子爺。"
"專心辦事。"
"是"
當倒妥,春花把水杯端到他的嘴邊,喂他喝上。
完事,她才可暫離他的魔掌,及為他佈上三四回菜。
此時,有名婢女進來,手中端著一碗藥湯。
堇管事見著向宗經灝道:
"世子爺,為春花姑娘煎制的藥湯已端來。可請春花姑娘食用一些早膳,然後服用它。"
"好。"
他要春花主動坐上他的大腿。
"可還會頑劣?"
"不會了。春花會聽從您的話。"
"妳可是要知曉,妳是我請回來的客人,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讓妳沒臉子,猶如剛才般。但是,我可不會接受妳一而再,再而三頑劣,把我的話無視。"
他驟然擒著她的奶房。
"啊!"
奶房傳來撕裂般的痛楚,她大叫出來,然後,眼泛淚光地道:
"宗世子,春花不會再犯傻,令您不喜。請您再原諒春花一次。"
"若再犯應如何處置妳?妳說。"
"春春花會自請跪在院中向宗世子請罪,隨您處罰。"
"那可處罰妳,妳可是三爺的人,對妳的處罰,僅是他一人做到。不過,我可會把所有事情的前前後後,與三爺道過一清二楚,到時,再由他定奪。"
一度,側間鴉著無聲。
"知道嗎?"
春花才驚覺回來。
"知曉。"
讓他與三爺道她在此經歷的一切,他可會怎樣道,道甚麼,道她不知簾恥地裸著身子為他佈菜,還是她不管男子還是女子,她都裸著身子,張開雙腿,隨他們看過透,不然,就是她在馬車上,浴房裡,室房中被他大力有勁地操弄過,含著他的命根,當它要走時,仍是戀戀不舍它的離開,而這一切,她通通都不想他知道
她僅心存僥倖能把這裡的一切埋在此地。
"食過早膳,便要服用藥湯。"
"是,春花知道"
春花秀氣地一小口進食,佈菜的事項便換上小昭來做。
其中,她的衣領沒有被拉回,衣袍未被解下,裙子未被穿上,因他未開口允許。
當她用完早膳,那碗黑漆漆的藥湯端到她臉前來,她沒有過問半字,便拎起它,把它喝光。
對於它是何物,她不是不知曉,便是知曉,她才不想問。
因為家妓沒有主子點頭,是不可生兒育女。她們若偷偷懷上,都會被無情地打掉,甚是被賣到低檔的窰館去。所以,宗世子不為她準備此藥湯,她侍會都請堇管事為她備著。
現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