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个男人吗……不能用点力嘛……唔……嗯……”
是男人都忍不了床伴说出这句话,狗急了会跳墙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何况是左行云这条大尾巴狼。
他摆动结实的腰胯,向里重重一挺。
“啊!”花笙不禁爽的尖叫一声,这一声惊呼包含了痛苦的爽意,他的身体剧烈一抖,胯下软绵绵的小肉棒居然就这样被插硬了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好、好爽……”花笙忍不住嚷嚷,用手抚弄着那半勃的阴茎,“臭狗……又把老子插硬了……唔……你他妈的……负责,要负责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“唔……臭书生,死变态,我就知道你是个色狼……”
“嗯……轻一点……不……重一点……”一会轻一会重的,估计花笙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,“唔……又快顶进去了……嗯……”
左行云的阴茎像个四处征战的战士,他抓住花笙乱扭的腰,义无反顾的朝里推进,“全部顶进去可以吗?”
鸡巴一弹一弹的,企图进入更深处的温柔乡,从刚刚进入到现在差不多插了四十分钟了,花笙的小穴被操得湿乎乎的,蚌肉出水,湿滑无比,可他稍微再向里顶几寸,仍旧是阻碍重重。
“小花生,放松一点,让我进去。”左行云柔声哄道,“乖乖小花生。”
“嗯……唔……爽……已经够了……已经够爽了嗯……”花笙的腰被左行云的手扣住,一时抵挡不了他的温柔攻势,气喘吁吁地说,“左行云……你不可以……嗯……慢一点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“不可以慢一点轻一点?”左行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下身暗自用力,“那我就重重顶进去了。”
“嗯不……唔……”花笙感觉到下身逐渐有着撕裂的迹象,忍不住抓着左行云的肩膀向上爬,边爬边扭动臀部,“唔……好……够了……有点痛了……唔啊啊……慢点,我说慢一点……进去的……太快、太多了嗯……”
此时那狰狞阳具已经进去了大概一半,肉柱越靠近睾丸,那柱身便越粗,花穴深处更是紧得不成样子,水又多又热,还不停的收缩,爽的左行云龟头一阵一阵的冒水。
带着安全套亦是如此恐怖的快感,左行云不敢想象没有了安全套的束缚,进去该是怎样快乐。
他俊秀的眉间沁出一阵薄汗,抓着花笙绵软无力的大腿坚定地抽插。
“扑哧扑哧”的水声不绝如缕,肉棒温柔又具有攻击性,试探着前进。
不敢松口的小穴逐渐被操得松软,粘稠晶莹的淫液也顺着两人抽插的动作,合着翻卷的媚肉一动被挤弄出来,将两人的胯下和身下的床单浇得一塌糊涂。
鸡巴更进入几分,左行云突然顿了一下,他感觉到龟头抵在了一层膜上。
他感觉的出来,绝对不是安全套的膜。
未经人事的花穴隔着一层很薄很轻的膜,难道……这是花笙的处女膜?
身上有女性的器官,也会有那层膜吗?
那么这是花笙的处女膜还是处男膜……
左行云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许多想法,他微微摇头,驱散脑中杂乱念头,心脏却忍不住的越跳越快。
砰砰直跳,撞击着肋骨和胸腔。
处女膜……意思就是他是第一个拥有花笙的人?
他知道,他早知道的,花笙从小就被人保护的很好,不可能和别人做过的。
独占花笙的事实令左行云感到亢奋,只要他稍微再进去一点,就能彻底占有花笙。
临门一脚之际,他还不忘询问花笙,声音透着微微沙哑,像是情到浓时不得已发出的呢喃,“花笙,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你他妈我操,……你他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……唔……嗯……还他妈这么多废话……”花笙被插到浑身瘫软,脏话都断断续续的,“你……你这条狗……好痛呜……好痛……你不愿意就……就拔出去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左行云扣住他的手,递到嘴边吻了一下,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,轻而易举地把花笙抱了起来,花笙觉得重心向下,下意识的用腿圈住左行云的腰身,小穴夹的更紧,“啊啊……怎么……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……唔……”
“不要怕……”左行云带着他转了个身,低头着吻花笙的眼睫,只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,硬挺的鸡巴往里一撞。
“啊!”花笙不禁发出尖叫,花心被顶得一颤,淫水条件反射的冒了出来,内壁紧得都要把左行云咬射,他下意识紧紧抓住左行云的后背,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此刻显示出别样的威力,竟生生把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,“唔……好痛……要破了……停、停下……停一下……”
左行云固定住他不安分的腿,将花笙整个人压在松软的大床上,茎身摩擦甬道激起一阵阵惊悚的快感,被撩拨到这种程度还能克制就不正常了。
尤其是花笙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,嘴里的脏话冒个不停,后一秒就呜呜咽咽抽抽搭搭地求饶,这是平时不可能见到的花笙。
鸡巴挤